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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沙李民国衍生】老房有喜(五十一)

半架空,吴氏撞脸五兄弟和张氏三兄弟风风火火的甜饼故事。

私设确实如山,绝对不是说着玩的,请在阅读正文前,先通读私设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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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P线补充说明

老房有喜实验剧场点梗贴

培训现场摸鱼的产物⋯⋯


正文:

        过不尽的……冬日。
        诉不尽的愁苦,
        了不尽的孽债……

        穿不尽的泪珠,
        等郎来数一数……
        
        悲鸿进门时,收音机正咿咿的唱着,声音不算清亮,浑厚的甜美,一听就是白虹的。徐悲鸿下意识的跟随着声音哼了几句,他隐约记得这首歌,好像是叫《郎是春日风》或者《侬是静空月》大抵是这类恩爱绵绵的意思。
        他其实从未听清过歌词,只是觉得好听,曲调跟声音一样甜,轻快又甜美,朗朗上口的很。徐悲鸿一边哼着,一边风风火火的往楼上去,他腿长,上楼梯时格外见优势,一步并做两步,跑的极快。进门麻利的卷了毛毡抄起画箱拿到一楼餐厅里放好,随即又颠颠跑回去,逃难似的把画画的东西往下拿。
        他事有些急,眉宇之间都夹杂着一股紧迫感。一口气都等不及喘的上上下下的忙。等到第三次上楼的时候,徐悲鸿气喘的也粗了,扶着栏杆静了静,这才觉得家里哪里不太对。

        他上午才从香港回来,到家放了行李,先回了趟学校,紧跟着又去了趟银行,徐悲鸿眨了眨眼睛,扭着身子朝楼下客厅里看去。这个角度看不到人,只能看到穿着藏蓝色西裤的长腿,交叠着搭在沙发上。徐悲鸿记起上午沈在新说过今天不准备出门的事情,于是没在意,转过身继续往楼上走,又走了两步,徐悲鸿一下想起上次的事儿来,步子一停,张大了一双桃花眼往沙发上看去。
        收音机里的声音换成了周旋,新曲目,清丽嘹亮,歌词有些听不清,但仍旧是关于爱情的。
徐院长有点儿担心了,想起上次沈在新这样躺在沙发  上消磨时间还是他被中统带走之前,他眨了眨眼睛,不放心,就试探着朝楼下叫了一声,沈主任……

        楼下没有回应,只能顺着沙发靠背间的缝隙,看到一节手臂从沙发里伸了出来,沉稳的拨了一下收音机,啪的把声音关掉,关完也没再收回去,而是直接担在了沙发扶手上。
        徐悲鸿等了一会儿,才听到沈在新低声的回了一句,嗯?

        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。就跟上次差不多。说不好比上次还要吓人,一个大男人白天歪在沙发上听这样的爱情歌曲,本身就有些颓废,何况那人还是沈在新呢?
        徐悲鸿抿了下嘴,向下挪了几步,勉强可以看到沈在新的人,看他跟往常那样,躺在那张长沙发上,双眼盯着桌角的水晶吊灯出神。徐悲鸿抓着楼梯的扶手,犹豫了一下问,你在家的呀。

        沈在新又嗯了一声。
        嗯完抬了抬眼,看着因为来回奔走,变得面堂泛红的徐院长,问,什么事?
徐悲鸿赶紧摇了摇头,说没事,就是想问问你没有事情吧。
        沈在新没起来,只是偏了偏头,看了眼已经被改造成画室的餐厅,见怪不怪的问了句,你又要赶画?
嗯。

        徐院长的卧室里有个单独的小书房,空间足够宽敞,可惜已经被他的藏品和画材侵占的所剩无几。平时倒还好,要是遇到需要赶画,就显得狭促的很。徐悲鸿就索性把东西搬下来,占了客厅或者餐厅来画,空间宽敞,他在挥毫着墨之时也可以恣意畅快。
        沈在新看他神情仓促的抱着宣纸下楼,就又问了句,这次要的很急?
        徐悲鸿低头看着路,点了点头,想了想说,后天就要用。
        说完,他沉默了会儿,停下步子在楼梯上踟蹰了好一阵,抓着栏杆问他,坤哥搬走了呀?


        沈在新盯着水晶灯应了一声。

        徐院长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问,真的跟那位朱长官去重庆了呀?

        没有,去段仲仪那里了。
        戴老板虽然放了人,可还是派人把段家监视了起来,方坤气不过,又担心戴笠再对段仲仪下手,索性直接收拾了行李搬了过去。


        徐悲鸿沉吟了一下,垂下眼睫想了一会儿,但蔡英豪跟薛岳去了广州,方坤也在外面,陆桥山不当家,家里能商量的就只有沈在新了,他犹豫了一下,小声试探了句,沈主任?
        沈在新看出他欲言又止的样子,翘着嘴角笑了一下,问他什么事。
        徐悲鸿琢磨了一下说,我想把房子抵押出去。

        好啊。

        沈在新听着徐院长软怯的声音,随口就答应了下来。徐悲鸿立刻欢喜起来,问他家里的房契是不是收在他那里了,又说这次时间有些紧了,如果可以,他下午就去跟银行办手续。徐悲鸿又想了想,觉得有些过意不去,小声问,沈主任有没有落脚的地方呀?要是没有,我在学校里还有宿舍,你搬去跟我挤一挤好不好?
        沈在新没理他。
        沉默了一会儿,掀开搭在身上的西装上衣,慢吞吞的坐了起来,稍稍冷静了一会儿,这才回过神来,抬头问他,你刚才说什么?

        要……要抵押房子啊。
        徐悲鸿有些惴惴不安,看他冲着自己招招手,就乖乖的凑了过去,扶着沙发靠背看着他,眼睛里带着些恳求,说不会太久,等我把这些画赶完,就能把房子赎回来了。
        沈在新眨了眨眼睛问他,多少幅画?

        大概……五十幅吧。

        他有些好奇起来。徐悲鸿的画价值几何他心里有数,心想他肯定是看上什么东西,天价数字,不然怎么要他拿这么多画来筹钱?
        沈在新叫他坐下,闷闷的问了句,这次看上的是什么呀?

        他们徐院长就是这样,多亏青年时还吃过贫穷的苦,可仍旧对钱财不上心,喜欢的画,就要买,不犹豫也不还价,不掂量一下自己的钱袋子,张口就跟人把价钱定好。时常仓促的出去筹钱。但这次的数额,实在是有些大了。
        沈在新叹了口气问他还差多少钱。

        五十几根黄鱼吧……
        说完看沈在新明显松了口气,又补了一句,大……黄鱼。

        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,低下头想了想生怕沈在新不能理解,赶紧说,是吴道子的画,非常难得一见的珍宝。画的主人再过几天就要回德国去了,要是真的回去了,这件宝贝可就彻底流落国门之外了。

        沈在新揉了一下额角,他对吴道子兴趣不大,至于国宝是否流出液没什么兴趣,他清了清嗓子问他跟薛岳说了没有。
        徐悲鸿摇了摇头,说伯陵在广州呢,帮不上忙的。再说他现在也在用钱的时候,手头也不宽裕,总不好再去为难他。他朝着沈在新恳切的眨了下眼睛,说左右也就一个月,咱们就能搬回来了,我画画的速度还是很快的。
        沈在新叹了口气。想了想,吴公馆的地契房契是方坤临走前交他收好的,总不好他前脚出门,后脚就把房子抵押出去了。再说他也不想过这种外出租房子的日子,单就张罗搬家,也要耗费大量的心力。

        沈在新看着画家有些焦急的神情,知道他要是买不下这幅画,一定是不肯罢休的,心一软妥协下来,起身套上外套说,走吧。

        徐悲鸿有些反应不过来,抬头问他是要跟他去办抵押手续的吗?其实不用麻烦,他自己就可以去办。
        沈在新觉得好像是在心甘情愿的给地主交租似的,给他逗乐了,眼角泛起点儿笑意说去银行汇款啊。
这么多金条,你拎着不嫌沉啊?


        从银行出来,徐悲鸿惦记着回家里赶画,被沈在新拽了回来,说钱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,怎么还这么着急?

        徐悲鸿很坦诚的说,我想早些画完,把钱还给你呀。
        沈在新并不贪财,但想想被银行职员潇洒划走的积蓄难免还是有些心痛,强忍着不把徐悲鸿看成是剥削自己的土匪,但钱已经花出去了,也不急着一日两日的还钱,就笑着说,不急着一时,他进来没有要用大钱的地方,左右这两个月还他就是了。

        说完他看徐悲鸿要道谢,就摆了下手说,再说我是怕你回头把自己累病了,等薛长官回来,难免又要跟我打一架。

       话说到这里,他又想起方坤来,就提议反正已经出来了不如一起去方坤那坐坐。徐院长立刻同意,笑着说,我回来还没见到他呢,是该给他贺喜去的呀。

       沈在新只是笑了下。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。想想徐悲鸿这样一片赤子之心,藏不住事情,有些事还是不告诉他比较好。

        他替方坤的事情感到一些愤懑,开车的手恍惚了一下,隐约听见徐悲鸿叫他停车。

       沈在新猛的回过神来,看到徐悲鸿笑的纯粹的脸问,咱们这样空着手是不是不太好?买些桂花糕带去吧?

       沈在新回过头专心致志的开车,说还是买茴香豆吧,他喜欢吃。

       徐悲鸿惦记着桂花糕的甜味儿,说,可是桂花糕吃起来喜庆呀。





会场的座位太难受了⋯⋯捂着腰更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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