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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沙李民国衍生】老房有喜(五十三)

半架空,吴氏撞脸五兄弟和张氏三兄弟风风火火的甜饼故事。

私设确实如山,绝对不是说着玩的,请在阅读正文前,先通读私设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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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老房有喜》印调

培训现场摸鱼的产物⋯⋯

本章含水仙cp:横尾阔x孙满堂

正文:

        立秋以后,天渐高气渐爽,夏季盘踞的气压总算散尽,呼吸总算得已畅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满堂在交接单上面签了字,总算如愿的从国防部板着脸的办事员手里,把他等了一月有余的东西接到了手里。
        粗瓷白坛子,寻常材质,寻常款式,跟其他混在一起,完全分不出是谁。
        孙满堂不动声色的留了几张美钞在桌上,还冲人家笑了一下。对方看在美钞和他 的笑 份上,给了他一块黑色的裹坛子用的方巾。
        瓷坛子脆,禁不起碰,孙满堂就把它抱在怀里。
又冷又硬,手感也不好。他虽然嫌弃却也没撒手,从国防部里兜兜转转的下楼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立秋以后,风就冷了。温度跟春天其实是相似的,可偏偏没有那么多情。好在气温还在,风把肃杀收敛着,努力叫自己不要太过萧瑟。
       大街上有学生在发传单,反内战的,反政府的,支持共党的,有他们自己写的,也有民主人士写的。
        孙满堂冲着朝他递送传单的学生客气的笑了笑,示意   他手里有东西,不方便接。他站在那儿,看了会儿那些学生,听着极远点地方工人游行的阵阵呐喊。
        孙满堂垂了垂眼皮,脚步轻快的穿过密布着电车轨道的大街,朝湖边走去。
        这个国家,这些人,在努力的谋求着自己的未来。
        可这一切都跟他毫无关系。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一个外来客,也即将成为一个远行人。
        他带着那个粗陋的布包,一路走的像个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边有供人休息的长椅,他找了一个视角好的,拿手绢擦了擦,安顿下来。又从怀里取出一块方巾来。
        

        好料子,缂丝的。
        他特意找一位老手艺人定制的。
        花纹也很奇特,不是花鸟,谁山水。淡淡宋风,重彩江山。
        他把方巾摊开,铺在腿上,把白坛子取出来小心的裹好。
        包完,每个褶皱都整理的妥当,孙满堂把他放在一边,自己往椅子上一歪,淡然的看着湖面。

       远处的山峰,映在平静的湖面上。孙满堂淡淡的自说自话似的讲,你看,这是光明湖,远处是光明峰。
 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看着,复又笑了起来,说你看,这山,这水,多美啊,可这么美的山水,也是有骨气的,这片土地,从来不会去包容一个侵略者,你想埋骨于此,守着这片山水,留在这片山水?
        别做梦了。

        孙满堂歪了歪头,眉眼温暖又柔情的看着手边的坛子,伸出手来拍了拍,说还是回家吧,我带你回去,我陪着你。
       好不好?

       孙满堂收拾了一下,站起身,拎着那个坛子,又把那块黑布巾也提了起来,在坛子前面晃了晃,说你看,最后你就混了个这个。
       还是我好吧,他整理了一下包着坛子的布巾,把黑色那块随手一扔。说你肯定喜欢这块料子吧,缂丝的,上面的山水也很美,跟你也相配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又笑着看了会儿湖面,不知道怎么回事,眼睛被湖上碎碎的波光刺的微微生疼。


        孙满堂眨眨眼睛,扭过头,离开了。他就想其实留在这里也不是不能,把坛子往湖里一扔不就好了。
        可他们都是这个国家的罪人,就算死也该回自己的故乡在死,不然变成了孤魂野鬼,怕是要狼狈。

       孙满堂在街上逛了逛,逛到天黑,随便找了家不起眼的面馆,叫了一份西红柿蛋面。
        面馆挺脏的,地上是黑的,桌子也是,手一摸就是一层油腻。孙满堂捻着筷子,想起上次见横尾阔的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在天津。
        雨天,小雨。

        他带他吃的也是这么个馆子,不干净,    但味儿地道。
       孙满堂嘴里塞的满满的面餍足的咀嚼着,瞄了眼桌上的坛子,想那个时候横尾阔多精神啊,多有本事啊,动不动就拿雨伞把他顶在墙根上。
        现在好了,你就困在这么一个坛子里,旁人轻轻一碰,你就得尸骨无存。
       孙满堂故意吓唬着谁似得,把坛子猛的往桌边一推,快要掉下去的时候,又麻利的拽了回来,说要不是看在你送我的那条领带,歪才懒得带你回家去。

       他在外面逛了很久,像是在跟这个城市,不,这个国家告别似的。回到吴公馆的时候,又是明月西沉的时候。
       客厅里亮着台灯,光线昏暗。隐约能看到沙发上有人在。
        孙满堂以为是孙立人,凑过去一看,才发现沈在新。他停了一下,看着对方躺在长沙发上,默默注视着天花板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睡不着,的确还是来客厅里好一些。
        客厅的天花板高,不像卧室总是那么憋闷。
        孙满堂慢吞吞的回了房间,把横尾阔放好,想了会儿,又走了出来。轻轻的敲了敲沙发靠背。
       沈在新抬起眼,看了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孙满堂也看着沈在新。
       他俩彼此对视着,带着彼此的平静。
       孙满堂冲他笑了下,问,打一架?
       沈在新没答话,倒是立刻坐了起来,把马甲脱了,袖子解开,也卷了起来。
       他看着同样再做这些的孙满堂,提议说,出去打,打乱了家里,方坤回头要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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